两天没看手机微信进账,突然发现余额有6000多元钱,这可把出租车司机蔡师傅吓了一跳。支付记录还原了事情真相,原来5月5日晚间,一位乘客误把37元付成了3700元。“是名40多岁的女乘客,人家第二天找我,给我留言但没留下联系方式,望女乘客看到报道后与我联系,我想归还您多支付的钱。”蔡师傅很着急。
其实,张女士在5月6日就发现自己多支付了3663元,并向记者求助。这几日,张女士和记者一直在苦寻蔡师傅。她先试图用支付软件给蔡师傅留言,随后又去了交通局出租办。5月9日,在记者的帮助下,蔡师傅将多支付的钱还给了张女士。
时间:5月5日21时47分
女乘客酒后晕晕乎乎上了出租车
蔡师傅:“5月5日晚上9点47分左右,我在浑南区万达附近拉上一名女乘客。10点30分,她在铁西区小北一路下的车,计价器显示37元,女乘客用手机微信扫码支付的车费。”
张女士:“我当晚和朋友在百富源酒楼万达广场店聚餐后,在和颐酒店门前打车回家。我平时没有饮酒习惯,当天晚上和朋友聚会挺高兴,就喝了些白酒,出门见风有些上头,坐上出租车后,有些头晕。”
时间:5月5日22时30分
扫码付费后乘客和的哥都未查看
蔡师傅:“当时又上来一名乘客,女乘客告诉我支付成功了,我也听到有进账提示音,没有查看具体情况便拉着下一名乘客离开了。”
张女士:“到达目的地后,我根据计价器提示金额扫码支付车费后,就匆匆下了车。由于头晕,我快速向家里走去,回到家倒头就睡。”
时间:5月6日清晨
女乘客发现多付款后焦急寻人
张女士:“一早起床后,我查看手机,发现昨晚扫码支付的37元车费,因为输入失误付成3700元。我急坏了,想尽办法联系出租车司机。手机上的付款界面有一个‘联系收款方’,信息显示为‘蔡先生’,标注有对方的头像电子照片。之后,我尝试联系,给对方留言称昨晚打车付钱付多了,付成3700元了。当天并没有收到回复,也没有与蔡先生取得联系。我准备第二天求助媒体,再去出租办寻找线索。”
蔡师傅:“由于每天都有很多乘客用手机支付车费,我并没有特意打开支付界面查看,不知道前天晚上女乘客多支付车费的事。”
时间:5月7日
的哥发现手机余额多出3000多元钱
蔡师傅:“5月7日我休息,拿出手机看了看这几天的手机余额,竟然有6000多元钱。心想余额应该是2000多元,这多出来的3000多元是怎么回事?于是赶紧打开明细查看,发现在5月5日晚上10点半有一笔3700元的进款。我回忆起来,5日晚上有一名女乘客的车费是37元,那名女乘客喝了点酒,应该就是她误付的。”
张女士:“我乘坐的是辆黄色的出租车,的哥是个小伙子。我找到了媒体,希望根据仅有的线索找到他,要回多付的3663元钱。”
时间:5月8日上午
出租办协助查询所乘出租车未果
蔡师傅:“看到了女乘客给我的留言,但没有留下联系电话,我试图通过界面寻找,没有找到,我也很着急。”
张女士:“我去沈阳市交通局出租办求助,出租办相关负责人安排工作人员帮我找出租车司机。由于我提供的线索不多,在搜寻环节,前期只能进行模糊查询。同时,利用出租车远程监控系统,按照上车时间和下车时间进行查询。另外,出租办还利用后台进行细致查询。工作人员说,如果找到出租车司机,将第一时间联系我。”
就此事,张女士报了警,并咨询了相关律师。律师称,对于手机扫码支付情况,由于信息不全,乘客一旦不小心多付了款,举证环节存在难点,往往找不到投诉主体。5月8日,张女士等待了一天,没有任何消息。
时间:5月9日
本报记者安排的哥和女乘客见面
蔡师傅:“我找到了沈阳晚报,说出了事情经过,想尽快找到这位支付了3700元的女乘客。”
张女士:“记者接到了出租车蔡师傅的求助,这位的哥正是我苦苦寻找的出租车司机。记者拨通了我的电话,把这一消息告诉了我,并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地点。当晚,蔡师傅当面将多支付的3663元还给了我。大海捞针般地找一个人好辛苦,感谢沈阳晚报这几天一直不放弃地帮我寻人,也感谢见利不忘义的蔡师傅。”